“趁人之危?”

徐璈冷笑出声,微妙道:“你我到底是谁在趁人之危?”

“江遇白我告诉你,徐家虽是落魄了,可也断然没有向谁摇尾乞怜的道理,小王爷气势你在岭南愿意怎么摆都可以,这么大的谱少往我的面前堆,我不吃你这套。”

江遇白百口莫辩,简直当场想哭。

“谁要你摇尾乞怜了?我分明是……”

“是什么都给我滚远点。”

徐璈打断江遇白的辩解,冷声道:“今日一别从此不逢,小王爷兀自珍重。”

“告辞。”

徐璈说完拿上自己一晚上的成品,抬脚就走。

江遇白下意识的想跟上去,脚刚一动迎面砸来的就是凌厉一掌!

“徐璈你玩儿真的?!”

“我不拿这样的事儿说笑。”

“你……”

“呕!”

猝不及防的几招拆解,江遇白反手一抓腰间的折扇想追上去,四肢毫无征兆的一阵发软,单膝砸地哇就吐出了一大口血。

徐璈趁人之危重手点穴,看着跌坐在地上满脸惊骇的江遇白,唇角噙笑:“茶好喝么?特意给你配的。”

江遇白浑身乏软瞪着眼不说话。

徐璈眉梢剔起个愉悦的弧度,微笑摆手:“药效三日后自会消散,到时候就自行启程回岭南吧。”

“就此别过。”

江遇白眼睁睁地看着徐璈走远,恼得差点又吐了一口血:“你小子耍诈!有本事你把毒解了,一对一单挑啊!”

徐璈对身后响起的愤怒充耳不闻,大步流星地出了客栈大门,翻身上马打了个呼哨,藏在暗处的人紧随而出。

眼看着徐璈带着人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青阳县,一直小心躲着不敢大声喘气的谢首领连滚带爬地朝着江遇白冲了过去。

“少爷?!”

“少爷您没事儿吧?!”

江遇白阴沉着脸咬牙:“我还没死呢,喊那么大声是生怕徐璈听不见?”

谢首领紧张地咽了咽唾沫不敢说话,哆嗦着手把江遇白扶起来坐下,着急忙慌的就要去找大夫。

江遇白咽下嘴里的解毒药丸,烦躁地啧了啧:“火烧屁股了还是热油泼脚背了?”

“徐璈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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